审了半天，俞记者都拒不承认，自己跟间谍有什么关系。
当然了。
间谍可是大罪。
要是承认了，那下半辈子就完了，得在牢里度过了。
一开始俞记者都还能绷着，一直到问起他和李安是什么关系的时候，他眼神就开始飘忽了。
这是心虚的表现。
宋知婉肯定，“他们绝对认识。”
不过俞记者是不是间谍，那还真不一定。
袁成也觉得这个俞记者有点问题，可人家愣是不承认啊，他们其实手头上也没证据。
把人带回来谈话，顶多也就关个四十八小时。
袁成拧起眉头，“这么下去不行。”
“直接问照片的事情。”宋知婉道。
袁成摇头，“他肯定不会承认的。”
宋知婉：“你就问照片上是不是有个男人，拿着钻井手柄。”
这话让袁成有些纳闷。
宋知婉怎么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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